我眼中的S和M们

突然有朋友问我SM是什么？其实有三个女人问过我这个问题，一个是不熟的网友，第二个是不熟的网友，第三个是提示我写这篇文章的网友，一个在上海生活工作的江苏小姐姐。从我对她们的咨询中可以看出，她们的丈夫或者男性(性)朋友在有这种疑问之前，就找她们要SM了。作为我，虽然我不是SM爱好者，但我还是对SM有很多了解。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咨询我是SM，甚至有几个网友问我什么是三人行。
问题是女性提出来的，但根源在男性，这让我觉得这个社会的男性对正常的性活动并不满意。虽然大部分的性对象还是女性，但是性行为的方式已经从正常的男女一对一的性接触，变成了一对N的性器官和非性器官的满足。我从来不认为三人行、群交、情侣互换、同性恋、SM是性变态。在我眼里，他们只是性行为的多样化。虽然我不是性保守主义者，但就我个人而言，我根本无法接受除了上述保守性行为之外的各种性生活方式。
Sm在西方被称为性虐待，英文名为sadomasochism(简称SM sadism)，是指与施虐和虐待有关的意识和行为。在SM世界里，S通常是指领主，M是指奴隶。一段SM关系的维系，取决于S和M能否在这个过程中相遇。中国作家李银河对sm虐恋的定义是:“sm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苦联系起来的性活动，或者说是通过痛苦获得快感的性活动。所谓痛苦，有两个内涵，一个是身体上的痛苦(如鞭笞带来的快感)，一个是精神上的痛苦(如支配与服从关系中屈辱带来的痛苦感受)。”
大约在三年前，我第一次接触e-phone的时候，曾经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一个网上的SM组织。群里很多人都是SM爱好者。和群主老婆接触比较多，经常听她讲解SM的苦与乐。
主是个警察，当地一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，却是个阳痿患者。自从结婚以来，他们夫妻没有过正常的性交。双方都很痛苦。妻子忍不住患了性，却给丈夫发现了，于是和他妻子大打出手。在这场斗争中，她的丈夫兴奋起来，勃起，射精，达到高潮…这是一个重大发现。后来的性生活就是这样进行的。后来，警察大队长的卧室成了刑场。群主的老婆曾经通过视频给我看过他们SM的各种工具:手铐、脚镣、蜡烛、面具、鞭子……应有尽有。她还在我的要求下脱下衣服，让我检查她身上留下的疤痕。她老公第一时间扇了她耳光，然后用利器刺她的乳头，发生了性关系。
我曾经问她能不能忍受这种身体上的痛苦。她说刚开始接受不了，但是也没办法。一是她首先有过错，二是丈夫是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。因为他，她有了优越的物质生活。作为妻子，她应该尽力满足丈夫的变态需求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她已经逐渐接受了这种性爱，有时甚至能从中获得满足感。更重要的是，每次只有过了S，丈夫才能正常勃起，进入并带给她性满足。
我问她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性行为是什么？她说，有一次丈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遥控蝴蝶，叫她穿好衣服，一起到当地火车站来。她丈夫让她站在拥挤的广场上，似乎在等人。她老公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用遥控器控制蝴蝶。很好，但是有点痒。但是慢慢的，随着刺激加强，时间拉长，性欲开始上升，她的下半身也是一片汪洋。她的面部表情开始扭曲，她的腿还在继续。此时的她依然找不到藏身之处，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着一件让正常人难以忍受又不由自主的尴尬事。只有她老公满意了才会结束。为了证明这一点，她拿出了大量的现场照片来说明真相，也就是说，丈夫不仅从肉体折磨中获得了快感，还从抓拍现场的意外行为中获得了满足感。
我还认识一个网友，20岁，刚参加工作，是一家地方电视台的编辑。她很漂亮，在一次强奸经历中找到了性的快感。在工作中，她是一个体面的白领，举止得体，但在私生活中，她喜欢玩m，据她说，她和差不多100个网友有过SM性经历。在性角色中，她扮演一个泼妇，男人扮演她的主人，即s，在性活动中，男人用语言侮辱、责骂她，她可以从这种极度不平等的主仆关系中学习。我们通过QQ交流。她曾经在QQ上让我不要对她客气。比如我在网上看到她，就要主动问:贱人，你怎么来了？让我等一下！如果我要下线，我会对她说:贱人，我要睡觉了，你太out了！她总是只对诺诺说:是的，主人！我和她不是志趣相投，约会过一两次。我把她列入黑名单，是因为我不能接受这种不平等的，有辱人格的交往方式。
曾经看报纸说北京有个虐待狂别墅。别墅不仅提供当众扇耳光，还提供捆绑、恋足癖、拜物教、鞭笞、侮辱、惩罚等服务。这些项目的价格从100元到600元不等。在公共场所打耳光、拧耳朵，每小时的费用高达600元。世界这么大，太神奇了。我一直以为性活动没有暴力，性活动应该是人与人之间优雅和谐的自然关系的最终体现。但是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，我发现在情欲的世界里还是有很多暴力的，还是可以被一些人接受和享受的。暴力当事人通过谩骂、虐待认识对方，刺激其性行为。
写到这里，我试着通过百度和谷歌寻找SM这个关键词，发现通过链接很容易找到介绍讨论SM的论坛和销售SM电器的网店，甚至很多人公开通过网络寻找SM的合作伙伴。在一个名为“孟思”的在线社区论坛上，一个名为“M找S”的帖子非常受欢迎。这个帖子的浏览率已经达到了10446，共有107人发布了寻找S的广告，总长度达11页。相比较而言，S找M的热度只有前者的一半，有71人替M发帖，帖子长度为8页。另一个名为中国虐待狂和交友的论坛有多达101701名成员。
SM爱好者除了在论坛上寻人，还会以自己的名义打广告，贴出自己有魅力的照片和自我介绍。一个名为“北京双子座双S现实训练”的群，由一对自称姐妹的两个女人组成，甚至在论坛上公开了自己的“共享空间”。他们“有以地牢为主题的专业教室，有独特的训练内容，从视觉到感官的深度刺激，从心灵到身体的绝对控制，还有爱脚、鞭笞、捆绑、蜡滴等常规训练。聊天，在线调，电话调，请绕行。谢谢大家！!”很有个性的姐妹们介绍了一下。
一个用户名为“上海女王”的成员在自我介绍时声称:“没有想象力，就没有SM；没有巨大的落差，就没有震撼的快感。所以，越是有气质的男人，羞耻感也会越强。来吧，自以为是的先生们，当我粗鲁地摘掉你们的面具时，你们会惊叹于自己的真言:‘主人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卑鄙！我只想看到你轻蔑、凶狠、威严的眼神！我只想感受你对我的极度羞辱和残酷虐待！’”
互联网的发展为虐恋爱好者提供了更便捷的交流和寻找途径，而这对爱好者似乎并不介意在网上公布自己的sm装扮照。这是否意味着虐恋正逐渐从地下走向公开？
李银河说，“虐恋只是一个游戏。游戏只能在互相尊重的前提下进行。参与者最终希望获得一些心理上的感受……”
一位学者说: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，施虐受虐症其实是某些人“寻求自我认同”过程中的一个步骤。在心理学中，“寻求自我认同”是每个个体在成长过程中应该完成的一步，包括自我寻求、自我定位、自我价值肯定等诸多丰富内容。但事实上，很多人，尤其是中国人，都拖延或没能走完这个过程，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走不完。那些无法完成“寻找自我认同”的人，即使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成功的，但在潜意识中仍然感到失落和不满足。这些缺失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，体现为个体在一些极端的方向上寻求自己的位置，得到某种满足和平衡。
一位名叫张玲的学者说:“虐待狂作为一种亚文化，具有进步意义。意味着人有自我表达的空间和自由，有了空间和自由才能找到自己的身份。20世纪60年代，西方出现的嬉皮士是当时社会主流所不能接受的异类人群。但是过了十年二十年，或者更久，这些人在漫长的探索过程中找到了更合适的方向，有的成了女权主义者，有的成了环保主义者。他们最终发现的是接近社会主流文化的东西。所以我相信，虐恋也是一部分人自我寻求的一个阶段。我相信十年二十年后他们会找到更合适更成熟的位置。”
张玲女士还说:“事实上，施虐受虐狂和普通的快感体验有着相同的成分，即它们是超越日常生活的感情，并且具有强烈的程度。人的需求是多样的，满足感也是不一样的。所以，超越伦理道德的评价，某种意义上，虐恋的存在具有多元化的价值。”
从李银河老师和张玲博士的发言内容来看，SM是一种正常的性行为，甚至可以说是精致优雅，但作为我这样的普通观众，我可以接受，但我自己无法体会。